“小姐!”乌附子哽咽喊道,眼泪都快掉下来。
沧蓝横了他眼:“别哭哭啼啼了,我要喝水。快弄水我来喝。”
“好,好,小姐。”乌附子像兔子般跳出了山洞,片刻功夫,就捧着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碗,装有满满地热水,殷勤地递给沧蓝。
沧蓝也顾不上烫,端过就喝了个干净。
艳阳高空,山谷里的积雪化了不少,凉飕飕的。
乌附子背着沧蓝,在夜幕降临之前出得了山谷。
沿着寂寥的道路行走,乌附子讲说了他和沧蓝失散后打听到的事情。
他们正处于西秦皇朝边界,夜里他们遇到的战乱是北匈军队夜袭西秦军队。
伤亡颇为惨淡,听说北匈军队的首领被带领西秦军队的王爷当场斩杀。
北匈军慌忙逃走,这场战役持续了大半年,双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今日里就有北匈使者带有金银美女前来谈判,而西秦军队退于边城修整,对于北匈的意愿还没有做出回应。
沧蓝对于这些国家大事没有什么兴趣,加之乌附子的后背实在是太舒服了,忍不住就睡着了。
醒来时躺在间简陋的房间里,乌附子坐在桌边和白子大眼瞪小眼,时不时相互露出尖叫吓唬吓唬对方。
沧蓝打着哈欠翻身坐起,乌附子就结束和白子的瞪视,走过来询问:“小姐,你要吃什么?”
沧蓝看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经他这么一提,果然饿得厉害:“这里是哪里?有什么好吃的?”
“这是家客栈,我去问老板娘有什么好吃的,让她都弄来。”乌附子说着就小跑下楼。
白子仍旧蹲在桌上,直勾勾地盯着窗外。
沧蓝瞟了眼白子,慢腾腾地站起来,拿过桌上的烛台,走到窗边,白子跳到她肩膀上趴着。
窗外是片枯黄的小花园,一个看不大清楚面容的女子,身上只着黄色肚兜和白色纨裤,坐在一棵枯树下,小声地啜泣着。
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,转过头来,缓缓地站起来,慢慢地挪过来,但只走了几步就站定,带着哀求的嗓音对沧蓝道:“姑娘,给件衣服我穿吧!”
“白子!”沧蓝偏头,用手挑挑白子的胡须,轻喊道。
白子尖叫一声,亮出尖细的爪子对着女子方向而去。
女子惊慌失措,竟不知躲闪。
“白子,回来!”沧蓝叫道。
白子一个急刹车,落在株枯藤上,果然听话地跳转方向,重新回到了沧蓝的肩膀上,闭上眼睛,作沉睡状。
沧蓝将上半身探出窗外,单手托腮,颇有兴致地将肚兜女子上下打量一番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沧蓝在蓝之巅遇见过不过孤魂野鬼,但头一次和它们说话。
“燕子。”女子低眉回答道,“请姑娘给件衣服我穿。”
“是谁脱了你衣服?是那个脱你衣服的人害得你吗?”沧蓝尤为直白地询问。
燕子满面惊恐,全身都在哆嗦,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这时传来咔嚓树枝折断的声音,燕子顿时慌然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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