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蓝睡了个无比舒坦的觉,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个暖哄哄而柔软的东西上面,用手摸了摸,光滑而细腻,继续往下摸,突然被双有力的大手抓住。
忽地起身看到自己枕着的东西,沧蓝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呢!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沧蓝坐在床上看着床上躺着的明封情,具体来说是衣衫不整的明封情,吃惊地说话都打结了。
“小姐,出什么事了?”乌附子惊慌的声音传来的同时,人也闯了进来,看到床上的两人,顿时愣住。
明封情懒洋洋地坐起来,身上的衣衫倾斜,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光滑的肌肤,以及结实有力的胸腹部,抬眸瞟了乌附子一眼,声音才带着些许沙哑,“出去!”
语气不重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乌附子竟然乖乖地退出去,还关上了房门,然后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又是沮丧又是失落又是唉声叹气,像个疯子般变幻了几种情绪后,听到房间里的沧蓝大吼一声:“乌附子,快去给我弄吃的,我饿了!”
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消失无踪,乌附子飞快地冲进了王府的厨房。
得到安静的沧蓝披了件外袍,赤着脚站在地上看着明封情:“你为什么跑我床上来了?”
明封情起身,穿上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淡淡回答:“我们是夫妻了!”
沧蓝想起昨夜里乌附子说得没有拜堂不是夫妻的话,“我们没有拜堂,才不是夫妻。”
明封情已经洗漱好,听到她的话,走到梳妆台前,拉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张纸,竖在沧蓝面前看:“这是婚书,你已经进了族谱。所以即便没有拜堂,你也是我的妻子呢!”
沧蓝伸手要去抢看,明封情手臂抬高,叫她够不着。
沧蓝气得直跳脚狠狠地瞪着他:“我又不喜欢你,你也不喜欢我,你为什么要娶我?”
“因为你对我有用!”明封情直截了当的回答,看着她愤怒快要吃了他的眼神,继续说道,“你的血你的躯体说不定能够彻底解除我身体里的毒。”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你要喝我的血?吃我的肉?”沧蓝惊恐状。
明封情嘴唇微翘,露出抹淡笑,摇摇头:“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,我就不会喝你的血,吃你的肉。”
最后两句话说得重,看她发着愣,颇为满意地转身出门,脚已经跨出去了,似乎想到什么,又回头说道:“以后想去哪里,最好先告知我一声。”
“我呸!”沧蓝忍无可忍对着明封情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,气得将屋里的桌子凳子踹了,又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摔了。
一边暗骂明封情变态,一边埋怨沧溪将她推火坑里。
知道乌附子端着食物进来,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些,一把搂抱住乌附子感叹只有他是对自己最好的。
接连几天,沧蓝半夜独自入睡,早晨醒来就会发现身侧多了个明封情。
每天早晨,沧蓝都会踹坏一张桌子和束把椅子,明封情都是无所谓地飘然离去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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